,他当然会被赵家压榨至死。
深夜里,街上周围各家的院子里都静悄悄的。
忽然,赵家的柴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柴房的门连久失修,哪怕推的人将门板提起,已经尽量小心,也还是传来了轻微的吱嘎声。
黑暗中,一点点动静都格外刺耳。
钱富听到那动静,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拎着门板好半晌不敢动弹,耳朵一直支着听其余几间房的动静。
又过了几息,不见有人起身,也没听到有人出声。他微微吐出口气,乍然放松下来,他才发觉自己提了半天门板,早已手臂酸软,后背上也渗出了一层层冷汗。
他将门板拉到自己能出去的大小,然后轻轻松开。随即,他飞快跑到大门处,正打算开门出去。忽然听到身后吱嘎一声,正房的门打开。
他吓得魂飞魄散,回头后看到是一个身形纤细的人影,明显是赵母。
赵母脾气很差,最喜欢挑拨。他住在这里几天,虽然是赵长春动的手最多,但大部分时候,都和这女人脱不开关系。
这妇人……说话特难听,仿佛刀子似的直往人心上戳,简直忒恶了。
整个赵家,反而是满脸严肃,平时话也不多的赵父很少欺负他。
赵母半夜里醒来,睡得迷迷糊糊,开门后打着呵欠就往茅房的方向走。
见她没发现自己,钱富松了口气。这种时候也不好乱动,万一父子俩起来得知他想逃。肯定会再次出手揍人。
他如今,再也经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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