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想了想，问秦宝，“是不是又想到了那本小说？”
秦宝也没有隐瞒，慢慢点头。
祁衍收紧眉心，“小说，是真的存在吗？”
秦宝垂眸，低低道：“也许吧……”
在秦珍取代她的那段时间，她觉得自己的确是到过另一个世界的。
虽然现在想来那些都已经模糊得像是梦境，可梦里有些场景，又的确是很真实。
她在那里也度过了短暂的一生，然后再重新回到这里。
而且更巧合的是，在这里，也有一本内容相似的小说，就是《双生》。
而双生，又和她的人生很接近……
秦宝想，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是有平行空间的存在的。
“所以，你觉得我们是在小说的世界里？”
祁衍还是觉得有些荒唐，他接受秦珍秦宝灵魂转换的设定，可让他接受他们现在身处小说世界的设定，就未免太过玄幻了。
他不敢想象，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被人用笔写下，那种人生不由自己掌控的可怕，多么荒谬。
秦宝却抬眸看他，“其实，那不重要了不是吗？”
不管到底是不是平行空间，不管那本小说到底是怎样的，不管这里到底是不是小说里的世界，总归，现在的他们才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的生命其实早已经和小说里的不同。
他们并没有被谁掌控，他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感，他们的人生需要他们自己努力朝着更好的方向去走。
祁衍看着她亮如星辰的眼，这似乎是第一次，换成了秦宝来和他讲道理安抚他。
虽然她说得很对，他喉间还是有些隐隐酸涩。
他捧着她的脸，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蹭了蹭，哑声道：“可那本小说里的祁衍，失去了你，他该怎么办？”
祁衍没有办法想象自己如果失去秦宝会怎么样，他想不出，也不敢想。
虽然小说里的祁衍，在失去秦宝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对秦宝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可祁衍就是觉得，他会很痛，痛不欲生的痛。
而他似乎能体会到那种疼痛，疼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抖了。
秦宝目光微颤，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在他脸上贴了贴，轻声道：“他或许，会遇见另一个秦宝呢……”
死去的那个，本来就不是真正的秦宝。
现在也没人知道那本小说最后到底会怎样，秦宝的灵魂会不会用一种方式出现。
总归，一切都是未知，秦宝也不想让那所谓小说的剧情再影响到她们现在的生活。
他们已经够多麻烦事了，为什么还要因为那些未知而难受纠结和痛苦？
祁衍心里像有团火滚滚燃烧着，他抱紧秦宝，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嗓音也有些发抖，“宝儿，不要再离开我。”
秦宝用力的回抱住他，“嗯，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
祁衍心头微动，忽然侧头吻住了她。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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