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略微低头。
那根硬晾在空气中的小兄弟还硬邦邦挺立着,一滴透明涎液顺着茎身青筋掉到耻毛中。
·
凌晨三点半,夜幕黑沉。
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彻夜不眠,辉煌的灯火在夜色中极尽炫目。一颗颗红色光点顺着固定方向移动,那是闪烁着猩红尾灯的车流在高架桥疾驰而过。
从飞机窗口向下望去,遥遥能见一排排窗灯连起的城市灯海,繁华商业中心的广告牌投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射向夜空。
西锐SR-22是一架四座单发动机的小型飞机,可以在200米的高度进行低空飞行,引擎声音不大,机舱内几乎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操作仪表台发出的轻微声响。
朱砂窝在副驾驶位上,静静注视着顾偕的侧脸。
傍晚时,温时良打电话来告之战报。
那个思维脱线,脑回路神奇,看起来非常不着调的小魏先生成功说服了三叔公六伯母,把股东大会开得像个宗庙祠堂祭祀活动,就差请出祖宗家法让反对收购不肖子孙闭嘴。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愿意为了老人家的梦想守着一摊价值连城的废物?又该如何给梦想定价?
朱砂无声地叹了口气。
激素针让她的作息完全紊乱,今晚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也无法入眠,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欧洲股市都要开盘了,她彻底对激素投降了,钻进被窝里,用手机看欧洲的财经新闻。
顾偕睡觉很轻,稍有点声响和灯亮就会醒,她只能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就快要憋死的时候,头顶被子猛然被掀开,只见黑暗中顾偕冷着一张脸在看她,幽幽屏幕光衬得他的神情越发狰狞。
“……我吵醒您了吗?”
顾偕没说话,走下床,从衣柜里掏出两件衣服扔过来。
“睡不着我们就出去走走。”
于是,半小时后,她就坐上了西锐SR-22的副驾位。
整个纽港市的风景尽在窗外,街道上人流如织,车马不绝,更远的地方,海港灯塔在夜色中亮着微光。
塔台把他们转交给了纽港离港控制台,顾偕打开了自动驾驶仪,空出来的手握住了朱砂。
“冷吗?”他问。
秋夜里凉风刺骨,顾偕穿了件长款风衣,随意地坐在椅子上,脊背没有挺得很直,后脑还枕着椅背,这种随意又慵懒的姿势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朱砂想了想,这个男人好像永远没有紧张局促的时候。
舱内灯光昏暗,顾偕侧脸、下颌和喉结的线条硬朗又清晰,鼻梁挺直嘴唇削薄,衬衫衣领微微敞开,隐约露出肌肉轮廓,而且看上去还年轻,再加上冰冷强硬和泰然自若的气场,非常让人怦然心动。
原以为“出去走走”只是开车出去兜风,没想到“风”是这么兜的。
失眠的夜晚有霸总开飞机兜风,如果她不是个怪物,粉红色少女心
请收藏:https://m.xiaoniu8.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