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怀里。
少女在酒精作用下控制不住力度随意乱晃,顾偕怕手手里烟头烫着她,把夹着烟的那只手撑远,只用单手扶着她。旋即她越发大胆,倒在顾偕的腿。鼻息间满是酒气,漫天星光与顾偕倒映在她眼底,她轻声问:“我来找您,您不高兴吗?”
顾偕冷冷问道:“你现在不怕我了?”
“怕啊,”朱砂大胆地摸着顾偕的下颌,“但我现在喝醉了。”
“所以呢?”
“我可以为所欲为。”
“你想做什么?”
“我想你亲我。”朱砂指了指唇角,“亲在这里。”
早春的夜晚干冷,夜风吹动不远处的玉兰树,发出如泣如诉呜咽哭声。顾偕没有低头吻她,而是望着夜色,缓缓说道:“今天是何伯的生日,也是我母亲的忌日。”
朱砂内心惊讶,瞬间清醒了不少。她知道今天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巧。
“您和何伯是怎么认识的?”
“坐牢认识的,他算是我的导师吧。”
“导师?”
“是啊,他是金融街顶尖的投资经理,否则我一个下城区的流氓混混怎么会懂股票。”
朱砂感慨:“好神奇!”
“嗯?”
她掰着手指头数:“顾先生有母亲、顾先生有老师,我觉得您应该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出生就惊天地泣鬼神,三岁搅东海,五岁闹天宫。”
顾偕无声地笑了一声,问:“冬令营申请下来了?”
“嗯,刚收到邮件。”朱砂睁眼,望着顾偕,诚恳道,“会去两星期,您要是需要,我可以留下。”
单薄的月光倏然穿过云层,静静映照着风中摇曳的玉兰树。早玉兰花瓣纯白如雪,夜色中犹如一盏盏幽幽发光的白灯。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顾偕悠然开口,“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相处。”
朱砂诧异:“您没有其他情人?”
顾偕一愣,似乎没想到她竟然这在乎这个。或许是酒后的小姑娘看起来软萌乖巧,他很有耐心地回答了一句:“没有。”
朱砂放肆地笑了两声,那清脆笑声从胸膛冲出喉咙,仿佛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开心地笑出来。
顾偕好像不懂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却任由她往自己怀里钻,冰凉的小手也慢慢往他裤裆上摸,问道:
“那……我的身体,舒服吗?”
他们一坐一躺,离得很近,星光和路灯倒映在朱砂眼底。顾偕许久没有回答,少女真的喝醉了,平时冷场时会很局促地捏着衣角,今天她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进顾偕的怀抱里,笑着说了一句:“您的肉棒,让我很满意。”
顾偕依然没有说话,这张年轻英俊的脸在月色中看起来晦涩难辨,眼底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冷风飕飕地刮,少女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顾偕抓住她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风衣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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