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大结局3 你怎么丢下我一人走了_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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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边走来,她身后跟随一名医生,乔苍没有回头,仍旧说着,"你曾问过我很多次,是不是蓄谋已久接近你,拿风月做诱饵,蛊惑你上当。"

  他无比温柔将她散乱的长发别到耳后,"乔太太,始终都是你勾引了我,你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他吻住她脸颊,眼角滚出的泪浸入她唇,她眼珠动得更厉害。

  保姆点了下头,医生递上一份化验单,"乔先生,夫人现状恐怕不容乐观,恢复从前绝无可能,您做好最坏准备。"

  乔苍有条不紊放平何笙,为她盖好被子,"什么是最坏准备。"

  医生脸色凝重,被问到为难之处,只得冠冕堂皇说了一些医疗术语,乔苍不等他说完,抬起手打断,"我不要听这些,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医生摇头,"器官衰竭太快,药物无济于事。"

  衰竭。

  乔苍身子一晃,保姆急忙搀扶他,指尖才触摸到,便忍不住啼哭,低低喊先生。

  他袖口内僵硬的手臂,仿佛被风干的泥塑,没有温度,没有血肉。

  他良久才沙哑着嗓音问,"还有救吗。"

  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您高价聘请我的团队为夫人续命,我们拼尽一身医术,可事实无情。"

  他跌坐在椅子上,茫然望着某一处虚无的空气,失魂落魄,万念俱灰。

  所有力气都被一根巨大的针管抽离,摆脱他的每一寸血,每一寸骨,他留不下,也不愿留。他呼风唤雨,四海臣服,世人都说他无所不能,可他终归留不住心爱的女人。

  他看向床上安静削瘦的何笙,她了无生气的面庞,她不给任何回应的模样,她不再笑,不再闹,不再吵。他痛得挖心蚀骨,痛得握紧拳头,手背一缕缕青筋仿佛要冲破皮囊,血流如注。

  他捏碎床头的花雕,碎木片扎入指尖,心脏的剧痛将肉体的刺疼消融,他没有知觉。

  乔苍是一只不可降服的猎豹,是一头草原勇猛的雄狮。

  在何笙倒下那一刻,他便失去那份凌厉。

  被她难以忍受的病痛,被她不愿他担忧而强颜的欢笑,被她糊里糊涂反反复复的几句话,消磨击垮。

  窗外的秋意,很浓很浓,比往年都要浓,甚至比他心上那汹涌而出的绝望还要浓。斑驳如墨的树影投射在玻璃,映照他眉目之间,他是如此格格不入,哀戚死寂。

  不知多久后,他声音内带一丝轻颤问,"还有多少时日。"

  医生说不离进口药物,少则一周,多则两月。

  他阖了阖眼眸,"我知道了。"

  保姆抹掉眼泪,引着医生从房中退去,再度安静下来的四壁,回荡乔苍隐忍不住,压抑不住,肆意爆发的闷哭。

  他该送她走吗。

  他该放弃吗,让她不必饱受折磨,安稳离开吗。

  他知道她熬得很累,很痛,很难受。

  他也知道她不想走,她舍不得他,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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