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她抱着手，这样子不像是进来道歉，倒挺像在参加学术辩论会。
“我那天确实是无心，与白教授许久不见，急着找他唐突了您。”程清兰瞧着林棽病弱无力的样子，心里有些得意。
经过她的打听，这个林棽的来头、病情她都大致了解了，一个基本上算残废的omega，是值得可怜，但怎么能和她比呢？
她身体健全，能够生儿育女，还有稳定的工作，怎么看都是择偶的更佳选择。
林棽双手交叠放着，对于程清兰偏离重心的道歉没有发话，脸上挂着淡淡浅笑。
他又不是没见过他人的恶意，当然也不会抱着人人都善良美好的心态。
林棽知道，程清兰来的目的不是单纯的为了道歉。
面前的女子配合着院长给的台阶下到一半，又装傻充楞似地再回到台面上扮演跳梁小丑:“也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这个人从小一个人生活惯了，比较独立，也不喜欢依赖别人，所以说话都心直口快，林先生您别介意。”
林棽淡淡说道:“我当然不介意，之前没听默森说起过您是孤儿，是我的话伤到您才对。”
林棽一句话，又隐隐约约骂了这人，又在她面前秀了一把自己和白默森的亲密关系，比小姑娘明着来倒要更狠些，让人有气没地撒，只能干瞪眼。
“我不是……”程清兰想起自己那个让她丢脸的爸爸，不愿意提及，“我只是没和父亲一起住而已，麻烦林先生搞清楚。”
面前的人越是着急，林棽就表现得越柔弱无力，“啊，抱歉……我……咳咳……”
白默森听见林棽咳，赶紧倒了杯水过来扶着他。
“默森……我……咳咳咳……”
林棽直接咳到了白默森怀里去。老院长:“……”
程清兰抱着的手终于放下，她看到眼前这一幕，意识到自己又输了。
输给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她从来没能那样叫白默森的名字，更没奢望过以这样亲密的姿态依赖谁。
以前……程清兰是很厌恶自己这样依附于别人的，但看到白默森轻轻拍林棽的背，关心他，她的情绪变成了羡慕、嫉妒。
她意识里想将两个人分开，毕竟林棽根本不值得白默森这样做，他不过是装可怜。
林棽咳个没停，白默森把水放在一边，轻声问道:“哪里难受？”
“心口……咳咳……有点疼……”
白默森解开了林棽的一颗扣子，拿过了旁边的听诊器带上。
“应该是今天来来往往的人太多，这病房里的空气太闷。”老院长终于找到机会发话:“清兰啊，我们先出去，让他休息。”
程清兰:“可院长……”
林棽:“咳咳咳……”
老院长以前是见过林棽这样子的，不由得叹了口气，“走吧，先把林棽交给默森，有需要他会叫我们的。”
程清兰无法，只能两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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