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桌,苏小琴也想过去的,但是没位置了,跟着表哥坐到大老爷们那一桌去。
二舅看到一群小辈,他性格不像三舅那样喜欢耳提面命,比较随和,乐呵呵着问的问题也不着五六,还会问喜欢打什么游戏。
他儿子苏河跟苏小琴他们是堂兄妹,比跟风无理更熟络一点,但是是个话痨,所以也没什么隔阂就聊得火热。
风无理反而有些招架不住。
尺凫坐在他旁边,也是有些难捱,翘首以盼怎么还没上菜。
大家坐下后也是聊聊近况,上了菜后,长辈聊长辈的工作,小辈聊小辈的事,唯有尺凫在认真干饭。
苏小琴夹不到那盘牛仔骨,风无理给她夹了一下,她小声说了句谢谢。
她想了想,小声偷偷问:“表哥,去年大堂姐结婚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在老槐树下跟谁说话?”
“有这事?”风无理有些意外。
“嗯,有,有说有笑的。”
“可能是在打电话吧。”
“这样吗?”
苏小琴是信的,但是她小时候也看过这个表哥在槐树下跟空气说话,那时候大概四岁多那年的春节,因为太小了所以那一幕当时并没有吓到她。
但是记了很多年。
总不能那时候也在打电话吧,他哪里来的电话。
对于这个小时候奇奇怪怪的亲戚孩子,苏小琴以前就抱着好奇心理接触着。
小姑娘总是爱幻想,她偶尔会觉得表哥是不是能看到什么他们看不到的东西,这并不是没有逻辑的无端猜测,已知这个温柔的表哥是个高智商学霸,并没有精神类疾病倾向,又从小到大多次见到这个表哥表现出一些异于常人的举动。
比如会和空气对话,会和乌鸦聊天,如果说小孩子有这些异常倒也无所谓,但是去年过年那会她是真的看到表哥又和乌鸦一来一回聊着什么的。
而且那天她不知怎么回事进了山里,在被背下山的时候,好像迷迷糊糊看了一大堆妖魔鬼怪把他们包围住。
那个场景已经很模糊了,分不清是发烧出现幻觉又或是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
“来,小琴,吃一块猪肚。”
“啊,谢谢表哥。”
“小琴上学期好像考了年级前三十吧?真厉害。”风无理声音不小,一桌子人都听的清楚。
于是,刚刚还在聊风无理二表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的话题,风向立刻一转,一圈长辈开始讨论起小琴的学习状况。
苏小琴脸色发苦。
大伯在问她准备考哪里的大学。
二伯在问她有没有谈男朋友。
她爸爸乐呵呵地一直拆她台。
就连隔壁桌的伯母,姑妈还有堂姐他们也开始对她各种问候。
好不容易好像要被转移开话题了,旁边表哥支了一声:“小琴想考羊城大学啊?那个化学课代表呢?”
新的一轮讨伐又重新开始。
她有点怀疑这个表哥是故意的,但是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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