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自己的王妃竟粗鲁地推了她一把,朔中王妃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朔中王指着她斥骂道:“你这是哭父皇呢还是哭本王呢??”
这突发一幕实在太快,众人皆愣了,一时无人反应得及。
“四兄自重!”霍景城俊脸如霜,严厉斥责他一声,然后走近几步,不轻不重推开了朔中王,道:“皇后,扶四嫂起来!”
众人回神,皇后与另几位王妃便一起去扶朔中王妃了,几人轻声哄劝安慰,朔中王妃总算也渐渐止了哭声。
朔中王却浑不在意,还悠然打趣:“陛下,女人可不能惯呐。为兄要是像陛下这么个疼女人,怕是女人都要上天了。”
霍景城斜睨他一眼:“打出来的女人嘴服,疼出来的女人心服!况且,当面教子,背后教妻!”说罢,拂袖当先进殿。
余下众人悻悻又默默,这才慢慢跟着进殿。待众人全体落座,霍景城下令开宴,面向众人道:“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拘束,尽兴就是。”
众人纷纷应承。
人多话多,气氛这才缓转,一扫方才的肃穆,一扫方才的小插曲,此时大家终于轻松了下来。
姚暮染转眸看向主座上的他,见他面色已有缓和,自己在这宴席上压抑的心情也跟着缓了一缓。
始料未及的是,他竟也忽然向她望来,四目相对时,他给了她一个微笑,她竟觉得大殿都忽然明亮了几分。
这边,先帝长子镇南王打量了一圈席间,问出了疑惑:“陛下,为何不见老九?”
姚暮染看了过去,见镇南王四十左右的样子,左侧坐着保养得宜、温婉端庄的王妃,右侧坐着十五左右的嫡次子霍文韬。想来嫡长子年龄已大,便留在了封地打理着诸多事宜。
霍景城向着镇南王举杯,一边道:“长兄,老九贪玩,退朝云游去了。”
镇南王执杯与他遥遥相敬:“原来如此。那景柔呢?”
霍景城道:“长兄,喝酒。”
镇南王看了看他,不说话了,兄弟两人一起饮了一杯。
这时,朔中王忽地对身侧的儿子道:“成泽,去敬你皇叔一杯。”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为什么呢?因为他的嫡子成泽世子今年才十四岁,岂不是沾酒过早?
成泽倒是大方,这便执酒离桌,来到霍景城的桌前,道:“皇叔,成泽敬您一杯,皇叔万岁。”
霍景城却不动酒,笑道:“成泽,你还小,不宜沾酒,去换了茶水来,皇叔与你再饮。”
成泽说话无拘,畅朗道:“皇叔,我去年就开始与好友饮酒了,若不懂得及时寻欢行乐,我不就与乖乖女子没什么两样了?”
霍景城听罢,唇角笑意虽不变,眸光却寡淡了几分:“好小子,不愧是四兄的儿子。”说罢,拿起酒杯与他共饮了。
“皇叔,那灵若便以茶代酒敬皇叔吧!”说话的,是老二淮川王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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