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不耐再谈论这个话题“郁南”
郁南却忽然抓住他的衣摆,很认真地说“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我再听。你不要因为这个不开心,每个人都有不想做的事,我们不用勉强去接受它。”
宫丞怔忡。
半晌后他失笑“你这是在哄我还是开导我”
郁南说“我是在哄你。”
不悦的氛围被郁南一扫而空。
宫丞将他抱起来,声音里带了侵略意味“天都黑了,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哄我。”
郁南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微微发红,十分正直地说“我的意思是,比如我也有不想做的事,我们也不用勉强接受。”
宫丞问“什么事”
郁南说“我不想屁股疼。”
宫丞“”
郁南主动提议“我帮你摸摸吧。”
郁南为自己的提议感觉到了后悔。
因为摸也不轻松。
他甚至不知道屁股疼和胳膊疼之间,到底哪一个好些。摸到一半他就要跑了,被宫丞按在下面咬住后颈肉,猫似的,浑身的弱点都叫人掌握了去。
最后洗澡还是宫丞给洗的,被伺候得迷迷糊糊,浑身舒坦,又觉得覃乐风没有骗他,谈恋爱果然可以做最快乐的事。
宫丞把郁南从浴缸里捞出来,他还记得提要求“等你想画肖像的时候,可以第一个让我画吗”
宫丞说好。
郁南两条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不要骗我。”
宫丞说“不骗你。如果真的那么一天,让你做第一个。”
郁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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