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线民之类的。”
“我觉得应该不是，就那些条子的穷酸样，谁能进来就办理高级套餐，顶多办个最低级的应付我们一下，他们的扣你想象不到的。”
“看看他，显然没有玩过器械，动作一点也不标准是，上个跑步机都费劲。那些条子都是警校毕业出来的，多少训练一点。”
“不过你们都小心点，老大那个便宜马子珠珠，前几天运货的时候被条子发现，离开的过程中被车撞死了，估计很快会有条子查到老大这里来。”
“我感觉老大可能会跑路。”
“嘘，别瞎说，要跑也是我们先跑！”
陈初始：“……”
他刚开始只是推测，没想到几个教练一个不落，全都参与了艾迪的事情，不过听话语，他们似乎还不知道珠珠在运货之前就已经死掉好几天的事情。艾迪对他们并不信任，换句话说，健身房的教练们都是用来随时可以抛弃的炮灰，连社团的四九仔都不如。
就在这时。
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进健身房。
正是艾迪，前台小妹在他身边说了点什么，还用手指了指陈初始。
艾迪顺着看过来，径直走过来，笑着问道：“朋友，练跑步呢？”
“我在练赛马呢！”
陈初始压根就没用正眼瞧他一下。
“不是，伱怎么回事儿！”
艾迪自觉的很正常的一句交流，没想到被呛了一下，顿时无名火上窜，但很快又消退，如果是条子或者眼线的话，可不敢这么乱来。
“在跑步机上不跑步，难不成是遛马？别问这种没用的问题，影响我跑步。”
陈初始又说了一句，好像花钱办个高级套餐，他就直接变成上帝了，傲慢，欠揍，让艾迪捏了捏拳头，呵呵一下，转身就到别的地方去。
他也确实很认真得在跑步。
中途休息了一下。
在休息室，看到艾迪擦拭过的毛巾，偷偷从上面拿下来几根毛发放进塑料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八九十年代，即使在港岛也很难见到监控。
这也是社团和三教九流各种混乱的原因，只要没人发现，那犯下的事情就相当于没发生过。
各片区警署的工作压力非常大，办案查案人手严重不足，还要面临各种威逼利诱，能保持初心把这份职业发扬光大的很少。
健身房夜晚关门。
艾迪驾车离开了。
陈初始早已回公寓然后又来健身房附近蹲着，严格地说是蹲在一辆二手小汽车里面，这是他抽空在二手市场从一个名叫大傻的混子手里买来的，价格只有两万多，车况还不错，即使部分关键编码被磨掉了，根本无从查询来源，除非把他们拉到警署去交流一番……
车子里，陈初始手里端着一碗水，水里有个纸做的小船。
艾迪在哪个位置，小船就会自动朝着哪个方向，类似于罗盘的效果，陈初始不是没有考虑用纸鹤寻人法，那个虽然不用端着一只碗，但要开坛做法，很麻烦的，修为低下就是这样手续繁琐……
艾迪离开后。
陈初始悄悄跟随，来到一片居民楼里面。
把车停在路边阴暗的角落里，手掐印，口念诀，另一只手托着碗，藏在黑暗影子里，如同鬼魅顺着楼梯往上走。楼道里有人下来，他一动不动，憋气不呼吸，路人就无法发现他的存在，除非正面撞在一起。
找到艾迪的住处，他在里面不知道干嘛，过一会儿拖着一个沉重的行李箱出来，扛在肩膀上往楼下走，经过陈初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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