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的脸色一阵变换。
最后恢复了平静，看着娄晓娥，说道：“娄晓娥，你买几幅是要送人，还是想打开销路？”
“都有。”娄晓娥倒是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何雨柱松了口气，“那行，销路打开的话，外面可以合作。”
有钱不赚王八蛋。
在知道约翰坑了自己之后，何雨柱就不会再跟其合作了。
他们签得合同里有一条，低于市场价格可以撕毁合约。
当初也是防着，才会留了一手。
没想到约翰还真的坑了自己。
不过上次交货才两副大件，何雨柱心里才舒服了很多。
事情说定了，娄晓娥就带着何秋慧出门的。
一起的还有秦京茹以及何家两小子。
会让两人跟着，可是考虑到他们的安全问题。
箱子被何俊杰提着，几个人就这么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
何雨柱往后院去了，也给胡老爷子送饺子。
只是才走到后院，就听到了许家的吵架。
秦淮茹吵着质问许大茂当初娶她是不是就打着让棒埂儿养老的想法。
许大茂却说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鸟，当初打的是让他帮着养儿子的想法。
可以说，这两人都互相算计着。
何雨柱听了一嘴，就往胡老爷子那屋去了。
看到何雨柱进来，胡老爷子露出了笑脸。
不用何雨柱招呼，他就自己从炕上下来了。
“老爷子，趁热吃。”何雨柱将碗放到桌子上，又将煤炉子提近了一点。
大冬天的就适合窝被子。
至于许家吵架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胡老爷子吃饺子。
等一碗饺子吃完，胡老爷子就感叹，“你听听，这日子过得？”
“害，咱不管别人，自己日子好好过就行。”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
他当然知道胡老爷子的意思。
就是让他好好过日子，不要瞎折腾。
说实在话，他也没想瞎折腾。
孩子都那么多了，瞎折腾什么呀？
他要是想折腾，年轻的时候就折腾了。
胡老爷子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许大茂居然不能生呢？这才娶的秦淮茹。”
何雨柱：“……”
这事我还真知道。
还是我给踢成绝户的。
但是不能说出来。
“您老听听就行了，可别去参合。”何雨柱提醒了一句。
不管是许大茂还是秦淮茹，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两个人，一个坏的流脓。
一个吸血又装逼。
嗯，天生一对。
胡老爷子笑骂道：“我是那多管闲事得人吗？有那空，我不如多看看医书，多下一盘棋。”
“嘿，您老这么想就对了。”何雨柱一听这话就知道老爷子这是想跟他下棋。
起身，就去拿棋盘。
两人对弈了两局，胡老爷子就气得吹胡子瞪眼。
“不来了，不来了，你这都不给人留活路。”
何雨柱笑得不行，“您老又是悔棋，又是耍赖的，我都没说。”
胡老爷子依然瞪着他，“那我是老年人，你不知道让着点，这子都让你吃完了，还怎么来？”
何雨柱摊了摊手，“怪我喽。”
“对，就是怪你！”胡老爷子解气的喝了口茶水，问起了三孩子没过来的事。
何雨柱把娄晓娥回来了，带着娘几个出去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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