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墨身旁的旗兵给的信号,两队配合变化突围。
“不能撤!来人!”济农乌鲁斯博特大声呐喊着,却淹没在炮火声中。
几十个爆燃弹投掷了出去,令鞑靼胆寒的火焰爆燃,明黄色的焰火在山脚下升起,将鞑靼军士无情吞噬。
无数的鞑靼兵被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破了胆子,横飞的内脏肉沫直接摧毁了他们的勇气。
即使是骑砍战争,其血腥程度都没有此刻来得勐烈。好似是在瞬间,将最血腥最暴力的画面塞在了一个人的眼前。
大脑接受的画面实在过于刺激,甚至有鞑靼老兵被吓软了腿,被战马生生踩踏致死。
战场上混乱无比,枪声从头到尾就没停过。
亲王的旗帜所到之处,一定是枪炮最为密集的地方。半分钟过去,那面黄色的亲王旗帜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亲王横尸在战场,染血的旗帜被尸体掩埋。
四千人的鞑靼右侧主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埋伏,四千人在火力覆盖下当场减员四分之一。
剩下的三千人,在长达三分钟的地狱火力覆盖下,几乎大半人马都死在了交叉射击之中。
剩下的人伤的伤,残的残,锐气尽失。
从这一刻,这些鞑靼才比任何人都很早意识到一个事实,明朝的黑火药排队枪毙的火器时代已经过去了!
宛若拿着棍棒的原始人,对上铁甲骑兵。
将带不走的炮弹和多余的子弹全部打光之后,蒙面塞耳的战马被秦墨一方唤醒,剩余两百六十余人随着自己的战马一跃而起。
“上马!”秦墨喊道。
一声令下,身旁的旗兵挥舞旗帜,远处集结的二队纷纷也跟着上马,朝着和秦墨那一队不同的方向奔袭。
东西两路斥候越过惨烈的战场,头也不回的往前方越去。他们这十余骑将充当两支尖刀队伍的眼睛,提前探查鞑靼主力的位置与动向。
即使面临强敌,纵使鞑靼人数至少领先于秦墨十倍。但秦墨还是秉承着有战法就打战法的策略,不到万一不得已不会做困兽之斗。
敌我力量悬殊,但鞑靼分左右中三路回防,这是进攻的姿态。但唯一的漏洞在于消息的延后性,和时代带来的眼观的局限性。
即使鞑靼主力听见明军有新的装备与武器,但很很难真正将三百人不到的队伍放在对手的位置。
从一开始,鞑靼主力分散着拉一张大网的目的,就是为了将秦墨那不到三百人的队伍当成猎物来猎取。
或许还想着如何最大化的追逐猎物,品味着猎物的绝望,才能平息复仇的怒火。
但鞑靼还是太小看了人对于生的欲望,秦墨补给点动员他们作战时,没有说论功行赏。
也没有说什么死了给多少钱,这群军士都来自王氏,同根同族。
在这生死关头,他们在意的无非只有两件事。一是回家,二是在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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