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十个人里头有五个都是在造人。
你要是有避孕套也就算了,乡下许多人又没有用避孕套的习惯,这怀上就生,要不然就打了,真真伤身体。
这事儿她目前管不上也不归她管,乔茗茗在脑袋里过一圈,又遗憾放下。
洗漱完匆匆吃个饭,宁渝把儿子摇醒,帮他刷个牙后,将装着两个馒头的布袋挂在小孩的脖子上,牵着还睡眼惺忪的他往山上走。
乔茗茗手里拿着根细木棍子,抿着嘴巴强压着笑意。抬头一看,这当爹的嘴唇也是微翘的,低头看一眼,笑容就扩大一分。
“哈哈哈哈哈哈”
乔茗茗终于忍不住,儿子那滑稽的模样实在让人想笑。
"怎么能这样搞人家"她虚伪谴责无比正直响亮,话说完又话锋一转,"搞就搞了,还没有相机拍下来,实在可惜
夫妻俩都扼腕至极
这三头身的小人儿好似还处于半睡半醒中,被人牵着往前走,从背后看,就跟只小企鹅一样。
关键是那脖子上挂着个布袋,他还未完全清醒呢,就能把手伸到布袋里,掏出馒头用他的小米牙慢慢啃起来。
宁渝慈父之心虽迟但到,快到山脚时把人抱起来,衡衡就舒舒服服地把头靠在他爹的肩膀上,傻傻地冲着后头的妈妈笑。
“知道咱们现在要去干啥不”
乔茗茗问他。
“知道呀,采蘑菇”
此时山里道路湿润却不黏脚和滑人,实在适合上山采摘。
水乃生命源泉,经过夜里的小雨,菌菇和野菜长得实在不错。
乔茗茗背着个竹背篓,还没到达目的地就采了半竹篓的野葱。
这真是,难怪不少人说当初在青黄之间吃不饱的时候都得山上采食物。不说别的,就单单是各种野菜都能填饱肚子。
宁渝不懂“这么多野葱采来干什么”
乔茗茗噎住,梗着脖子说“我自有我的打算。”
她总不能说自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一样,看到一丛丛野葱心里高兴。若是不采呢,就跟眼睁睁的看着大把红票票从她眼前飞走。
要知道,这玩意儿在几十年后难找的很。
宁渝也随她,乔茗茗能认野菜,却认不来各种的蘑菇。
于是夫妻俩一个摘野菜一个摘蘑菇,慢了好几拍终于清醒了的衡衡咧开嘴巴笑,在山里蹦了好几下。
他兴奋至极,在爹妈之间来回跑说∶“爸爸妈妈,衡衡也来帮你们找”
别说,这小孩还真会找。
他能认得草菇鸡枞牛肝菌,还能识得冬葵薤白猪殃殃。
乔茗苕一直觉得她儿子真的很能选择性继承,当他这辈子说的第一个词是宁渝那阵子常说的“猪殃殃”后,她就觉得稳了。
真的,她和原主在学习上都算不得什么聪明人,所以还是随他爹吧。
这小孩出生在七十年代,往后得面对竞争力颇大的高考,不聪明点儿可不成。
山间雾气渐散。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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