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他出生的地方。”
“哇！”
闻言，娃娃拍起了手，算是认同戎以说的。
而后，他哒哒哒地跑进里面，站在了第三个隔间处。
似乎对这个地方很是抗拒，娃娃站在隔间门前，却怎么也不想再往前迈一步。
而戎以和煤球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怨气的波动。
“这里……会有什么呀？”
昭昭仍是不解，走上前去推开了门。里面也只是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厕所。
“哇啊！”
然而霎时间，那娃娃看到里面，尤其是见到里面的蹲坑时，整个人都是面露痛苦，蜷缩了起来。
戎以和煤球见状连忙挡在了昭昭的面前，但他们所想的怨灵伤人却没有因此发生。
小娃娃只是缩到了角落处，流着血泪。
他身上的肚兜，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然后化为乌有。
而他本人——
变成了可怖的嶙嶙白骨。
“宝宝！”
看见这一幕，昭昭眼瞳悚然一缩，把治疗异能抓在了手中上前就是要救人。
“小家伙，等等…他现在给我们看到的，就是他的一生了……”
在这里出生，亦是在这里死亡。
死的时候，有可能为了掩人耳目，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戎以叫住她，语气沉重极了。
“宝宝……”
把戎以的话听了进去，昭昭停在了离娃娃只有两三步的距离。
看着面前的白骨，即使知道无用，小团子还是把异能供到了他的身上。
片刻后，已经变成了白骨的娃娃忽然被一股黑雾裹了起来。
这次是能看到的怨气，煤球赶忙上前把昭昭拽远了些。
“戎以，你快看看现在能不能清除他身上的怨气！”
“清是肯定能清的……”
戎以见状沉吟，却没有动手。
她只是让煤球带昭昭出到厕所外面，关上了厕所门。
“问题是，这所学校，这个地方，可都是生怨之地啊……”
戎以触碰着这些怨气，长叹不已。
学生们对家长的抱怨、怪罪；同学之间的嫉妒；甚至包括教师心里的扭曲……
凡是说出来的，凡是发生过的，都是小家伙这一身怨气的来源。
总说怨灵怨灵，但其实，他们除了本身的怨气外，外界人们的情绪也很容易影响到他们。
特别是，像学校这样的地方……
书声琅琅之地，亦然有为人不知一面。
“啧……现在的小孩，戾气那么大作甚？”
读懂这些怨气的成分，戎以忍不住吐槽道。
倏而，她忽然把一颗灰不溜秋的珠子拿了出来，高举过头顶。
下一刻，周围的黑雾都源源不断地往那颗珠子上钻去。
而对比上次吸收小曦身上的怨气时，戎以表情明显轻松很多，甚至有些犯困。
“好在我想起了那位神给的这个，要不然，倒真的要像小家伙说的那样去吃怨气了。”
把她摁在地上吃都吃不完的那种！
“哇啊！”
半晌，小娃娃好似无事发生一般跟着戎以从里面出来。
看见昭昭在外面着急地转圈圈，他也跟着转了起来。
“咦？宝宝你没事啦！”
见到他出来，昭昭赶忙朝他走去，围着他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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