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办都得敬着咱们三分吧?”
“那是!”
刘海中美滋滋的道。
“去,给我炒个鸡蛋!不!炒两个!好事成双,今我伤着了,得好好补补。”
“成!”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大妈干脆利落的就去炒菜了。
“对了,咱们家光齐没什么时候回来?这可好多没回家了。”
“哟!我还真忘了问,那阵时间赶得急,没来得及问,等有时间了再吧。都在厂子里,总能碰上的。”
刘海中后知后觉,想了一下道。
“不过啊,这子还真有股干劲,和我年轻时候一样!要不前程远大呢,我啊,不比光齐差,就是当时条件不允许,下学下的早,就是个高,要是初中啊,我前些年就已经是厂里的干部了。
至少啊,也得是个中层。”
话语郑
刘海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遗憾。
晚上。
李长安随手做零饭,吃过之后,随手敲了几个核桃,往床上一卧,开了收音机,一边听着里面播放的评书,一边吃着核桃,那叫一个舒坦。
一会儿。
李长安就关了收音机,开始睡觉。
对门。
刘海中也是听着收音机,在他来这是高级享受,而且,还能听一些新闻,学点上得了台面的字眼,备不住以后全院大会、轧钢厂大会的时候能用上。尤其是在轧钢厂大会,到时候真要是能用上,不定啊,领导就会发现他这块被埋没的金子,重用他,升他的官儿。当个副主任啊、主任啊伍的。
要是能当到副厂长这种级别,那可美气!
每次想到这里。
刘海中比吃了顺气丸还高兴。
深夜。
家家户户都是熄灯,四合院陷入了沉寂。
唯有中院,傻柱屋的灯还亮着,时不时地,傻柱就要下床出屋开水管放水。
“嘶……真特么的冷啊!娘的,该死的易中海,老不死的,你真是特么损透了,活该你绝户!他么的!要不是看着你还有点用,老子非得弄死你!
老王鞍!”
傻柱缩着脖子出去放水回来,忽的就想起了今赔给刘海中五毛钱这件事,虽然他压根没打算还易老狗那五毛钱,但是,这口气他依旧是咽不下。
所以。
想了想,傻柱直接摸了块砖头,偷摸摸的溜进了后院,瞄准了刘家的窗户,猛地砸了过去,随着“咔嚓”一声,玻璃破碎,傻柱坏笑了一下,抓紧溜回了中院。
“谁?谁砸我们家玻璃!谁!”
刘家屋里,传出了刘海中又惊又怒的声音。
接着。
随着灯打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刘海中披着棉袄就冲了出来,但自然谁也没有看见。
“怎么了?”
许家等后院好几户,也都是听到了动静,亮灯开门。李长安也是听到了动静,同样穿戴整齐,抓紧出了门。
这年头,还是有不少坏分子搞破坏的。真要是有什么事,肯定要抓紧解决,不然,对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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