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昨晚下山回了一趟家,家里做的。”
这种天,吃食放的时间长了就坏了。这最多就是昨晚才做的!而昨晚,山上没有这样的饼子。不管他是不是回家去了,但至少说明,这东西是他从山下带来的。
也就是说,他能自由上下山,而不惊动任何人。
大当家的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眉眼分明的小子,而后笑了笑,“好小子,有胆识,好本事!”他开出他的条件,“有件事,你帮我办了。我帮你找大夫,你姐的病包我身上了,如何?”
“办事?我不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做。”
“诶?如今谁还那么办事?真要是那般……朝廷怎么能容的下。”
哦?那是什么事?
“下面有人把事办坏了,你帮忙把事了了吧。”
怎么把事办坏了?
“你也知道,风月馆是不能开了,可是呢?生意总得做的。六当家的就提议,仿照新明之处的办法。新明初年,祖娘娘曾将贱籍出身的女子归拢起来,以戏班子为底,四处演戏。他便想着,不若改头换面,变成戏班子,今儿在这个村头演一演,明儿去那个村头演一演。王家过寿请一请,李家办丧事又请一请……”
明白了?演戏是假,掩盖皮|肉生意是真。
而且,这容易模糊概念。比如,请去演戏了,便是有个什么关系,这叫嫖么?这不叫!这不过是遇见了,两倾向悦了,激情之下犯了一点点小小的过错而已。
至于说银钱交易,这个也没有呀!我们卖的是艺,客人给的也是看戏的钱。
跟那个什么可不相干!那是男欢女爱,是两厢情愿,这不一样。
要么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呢。
瞧瞧,办法这不是就有了吗?
你不能不叫人看戏,不能阻止小老百姓去戏台子看戏,更不能阻止有钱的人三天两头的请戏班子上门吧。
所以,人家的应对之策是从固定的摊位改为流动摊贩。
这个思路真的是……很灵活了。
桐桐就说,“这不仅是朝廷难治理,还意味着你们不好管理。带出去四处跑,你能知道挣了多少?你们又能得到多少呢?彼时,朝廷狠查,他们马上解散,没大事;可你们呢?跑的了吗?得的不多,风险却极大,智否?”
大当家的赞赏的看了桐桐一眼:“所以才说,六当家的把事情给办坏了。”
“那您叫我帮您办事,是办什么事?”
“六当家想从戏班子入手,想着不能太直白了,真唱戏的总得有的。于是,便想找些能唱戏的……便在京城的戏班子里四处聘戏子,谁知道把人给得罪了。”
桐桐:“……”她意外了一下,问说:“得罪了谁?谁家的戏班子……你们得罪不起?”除非金镇北家的老五,那个……你们是真得罪不起。
大当家的叹气:“按说戏班子而已,有什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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