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甄别过后。
曹操终于相信是他想多了,旋即大喜过望。
最棘手的徐荣没来,一个樊稠而已。
“传令,城头兵卒下城一半,每垛只留弓手一人。再令刀斧手登城,准备刃战!”
“啊?”陈丛迟疑道:“这样一来,凉军岂不是很快就能打上城头?”
“哈哈哈,为父要的便是凉人打上城头,若非如此,董卓再令徐荣督战,我等岂不麻烦?子宁可有信心杀退来犯?”
陈丛拍得胸甲梆梆响:“岳父放心!”
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踏马的一支杂兵三个将军要么五虎,要么五子,要么二虎贲。
回头江湖帝位都保不住了。
陈丛突然回味过来‘我股东啊!’
不过再看看另一个股东曹仁,默默收起了些许小膨胀,还得卷!
战鼓擂动,凉军即刻发起了冲锋。
城头箭雨少了一半,凉军很快便架起了云梯登城。
“子宁,射撞锤,城门绝不能破!”
“得嘞!”
十五步的距离,铁胎弓一开一合间,飞矢如雷,击穿撞锤横木的同时还钉死了后面甲兵。
再开七弦发七箭,射死其余推车七人。
再有胆敢上前者,无不被飞矢射倒。在一个神射手面前,举盾就是个笑话,一面盾牌不可能护死全身。
何况现今盾牌大都木质,便是铁质也就薄薄一层,如此近的距离,根本挡不住三石硬弓满弦巨力。
相较于徐荣,樊稠的战法不能说一无是处,只能说毫无亮点。比牛辅都不如。
纯粹就是哪边少人补哪边,哪边拖沓催哪边的傻瓜打法。
靠着兵精将勇硬顶。
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气势足了。
徐荣间隔推进,一次压进撑死不过千余人。樊稠令人击鼓猛冲,回回不下三千之数,气势不足都不成。
很快。
凉军登上城头,与盟军刀斧手对上,杀作一团。
厮杀持续了近三个时辰。
直到城头血泥沾脚,樊稠方才鸣金。
之后两天皆是如此。
凉军浩浩荡荡黑云压城,盟军‘惨烈’厮杀固守,天下第一雄关无数次‘摇摇欲坠’,可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
然而。
樊稠的‘英勇’表现并未得到魔王的认可。
三日之期一到,便被捉至帐前责问。
董卓依旧厌了、烦了、受够了。
汜水关下风太冷,大军冲锋时扬起的漫天尘土,经由冷风一吹,打在脸上生疼。
没有整日笙歌达旦,没有乐姬婉转清唱,没有舞姬曼妙身姿,更没有畏他如虎的天子、大臣供他随意欺辱讨乐,更没有宫娥、后妃予取予求。
再见董卓时,樊稠肝胆皆颤。
“樊稠啊,咱家给了你整整三日时间,你就是这么报答咱家的?”
魔王的声音淡然且平静,从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缚在帐下的樊稠只觉头皮炸裂,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
熟悉董卓的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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