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也没用。”凤初露淡淡的说道。
“我这人好奇心重。”牛进财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什么是仙坤灵界？”
凤初露眼中露出怜悯：“一个你这辈子都看不到的地方。”
说完之后她又强调：“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切记，以后这个话题再也不要提及。”
“好吧。”牛进财无奈，这女人不会透露半分，看样子以后可以关注一下，有机会可以找那些见多识广的老头子问问。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凤初露将话题拉回。
“合作愉快。”牛进财不再犹豫，下意识伸出手来。
凤初露当然不懂什么握手礼，问道：“你要什么？”
“没什么。”牛进财讪讪的收回手，说道：“那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凤初露犹豫了一下，含糊说道：“算是吧。”
“那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几岁了？”牛进财麻着胆子问道。
不过与牛进财想象的不同，凤初露没有生气的迹象，很平淡的说道：“我忘了。”
好吧，牛进财没辙，算了算时间，一个月后自己应该能回到桃源村。问道：“那我们一个月后怎么联络？”
“我会在你桃源村的那块石碑后面留下信息，到时候你回桃源村了记得去看。”
“好吧。”牛进财点点头：“那今天就这样了，我们分道扬镳，你不会再跟着我吧？”
凤初露犹豫了一下，她本来是准备一路跟踪牛进财的，这个小子的言谈举止都透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古怪，这人身上肯定是有秘密的。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纯粹好奇心作祟罢了。
此时两人既然已经成了临时合作对象，自己倒也不好再跟着。再说了，这小子一路上过的多惬意，坐的马车舒服，身边还有美奏琴，再加一个跟班打猎伺候伙食……。
而自己如果要跟踪对方，就只能是一路的风餐露宿，犯不着。
当然，如果没有小冬瓜这个五品，估计她凤初露会毫不犹豫成为那辆桃花车的主人。现在她哪会进车，万一牛进财动了杀心，车厢之内自己想在五品高手手下逃生希望渺茫。
想到这里凤初露心中难得的有了点不忿的情绪，也懒得搭理牛进财了，转身就走，不出片刻就消失在树林深处。
牛进财站在原地呆了一会，仔细斟酌了一番后便转身出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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