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关乎国家安全，那些家伙肯定把牢坐穿也出不来。
今天除夕，叶凡也没有选择在欧阳家过，主要是因为于文静不在这里，他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不过华灵芝联系他，让他去一趟实验室。
他率先看到的是卷烟老人，对方已经成为华灵芝的贴身保镖了。他走进去，看到华灵芝正在做实验。
“你来的正好，凤凰泪用完了，再给我点。”华灵芝看到叶凡，直接伸手要凤凰泪。
“我才离开半个月，你就用完了？你这也太快了吧？”叶凡觉得对方是不是在忽悠他？当时他留下的凤凰泪可不少。
“哼，本姑娘是谁？短短半个月我的科研进度已经向前迈进了两步。凤凰泪我倒是还有，但谁知道你下次再出现是什么时候？说不定是三五年之后。”华灵芝说道，“我已经联系殷素姐姐了，一会一起吃顿年夜饭。”
“我师姐？你能联系她？”叶凡尝试过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欧阳刚也只是说对方在训练。
华灵芝得意地说道：“这有什么？我现在的身份可不简单。这么小的一个要求，他们怎么可能拒绝？”
叶凡从地府商城给她网购了一些回来，算是一种报答。
在等待的时候，杨新颖给他打电话，说约他出来吃顿年夜饭，但被叶凡拒绝了。说句实在的，他并没有想过和对方有太多的联系，难免会造成误会。
晚上七点，见到殷素的时候，对方晒黑了很多，但显得更加健壮，散发出一种铁T的气息。华灵芝看到殷素的时候，眼睛发亮，身体都在发抖：“素素姐，你来了。”
叶凡看到华灵芝主动去拉殷素的手，皱了皱眉头，这妹子该不会转性了吧？难道欧阳泰的事情，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从而喜欢上了殷素这种铁T？
“师姐。”叶凡尴尬地说了一声。
殷素看到叶凡，下意识地将华灵芝推开，但被对方抓得死死的。华灵芝也不是傻子，可以感觉到殷素对叶凡是喜欢的。
接下来的这顿饭，显得有些尴尬，华灵芝一直在说，压根就不给叶凡和殷素聊天的机会。
最后，叶凡选择去个厕所，殷素也趁机去了厕所，两人才能单独聊一聊。聊的事情也很表面，分开这两个星期，貌似大家都发生了一些改变。
“最近，忙吗？”叶凡想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挺忙的，吃顿饭就得回去，然后……继续训练。”殷素说道，“你呢？”
“我啊……要去崂山一趟，去见见那些门徒。”叶凡笑着说道。
殷素点点头，然后说道：“如果有时间，去看看黄阿姨。我听说她最近有些不太好了。”
黄雅琼？
叶凡心神一动，不由得想起当初大战虞姬的时候，根据那个女鬼的说法，黄雅琼貌似对他有些别的意思。
这也是他回到天海之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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