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往外推?”
厢军已经集结了好几个厢都,大半还在福州驻守。
建州边境被流寇封锁,情形不明,厢军和禁军还有提刑司的捕盗营都派了好手过去,一无所得。
谷口和水口,南安一带都寂寂无人,每天都有大车小车和行走的百姓,包括士绅生员商人在内从附近的五六个镇子,或是步行,或是推车,坐车出来逃难。
闽江的江面上每天也是昼夜不停的有大小船只,上头都坐满了逃难的人群。
何得清和刘杰等大将都骑马在闽江边,眼前是日落残阳,阳光照映的水面一片通红,大小船只象是着了火一样,船只之上,也是一群惊弓之鸟,同样的心急火燎的跑出来逃难。
多半的人还是躲到兴化军南边,或是漳州,福州,但驻防在闽江边的厢军将领也是知道,有不少士绅百姓是被东藩的大船给接走了,直接去东藩的有不少,还有不少是留在了歧州港口之中。
“这一仗打完,别的不说,中山王的基业又上一层。”刘杰没有直接回何得清的话,天气早晚都有些凉意了,这个年近花甲的厢都将领把身后的披风往身上裹了一裹,挡一挡江边的湿寒气息。
“也不尽然。”何得清不以为然的道:“谷口,南安一带都跑光了,十室九空,田亩荒芜了怕是有十来万亩,那里可是南安侯府的根基。”
“十来万亩?”刘杰冷冷一笑,说道:“我有远房亲戚去过东藩,想带着族人在那边垦荒。他看了一看,现在东藩的中山王府,开出来的荒地最少有过百万亩,到底有多少,二百万还是三百万亩,他也是说不清楚,就知道定然在百万以上。我这亲戚过去,想开上几十甲地,也混个富家翁,想用我的名义来着,怎奈那边的管事官吏,压根不搭这个茬,嘿嘿。”
说到最后,刘杰嘿嘿冷笑起来,显然还是因着此事愤慨。
何得清心中有数,什么亲戚族人,八成就是刘杰派人想过去在东藩开荒。
东藩开荒一成,人们才知道沿着溪水建水车,开渠,挖井,烧荒,蓄肥,加上畜力充足,那边的平原肥田要比福州这个小型平原还大的多,这一下动心的人真是海了去了。
刘杰这种厢军大将,刘家也是福建路的将门世家,东藩的消息传递回来之后动心的人很多,很多大家族都想到东藩分一杯羹。
这些人胆大皮厚心黑,一边向徐子先卑词卖好,一边就派人急吼吼的上岛勘探,刘杰的族人上岛之后,递了书信和拜帖给司从曹,然后就一直向花溪北边跑,到了和土著的分界线附近,这些人就用长绳拦地,一下子就圈了好几十甲,都是近水傍山的好地。
这些人做事的时候,岛上的官吏也懒得理会,在他们划地之后才出动了一个都的警备士,将这些胡作非为的家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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