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在禁足都如此的不安分,那就不能怪他不念惜手足之情了。
正当傅司远还在思考着,如何向皇上报告这件事情的时候。
咚咚咚!
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傅司远微闭的眼眸缓缓地睁开,他薄唇微启。
“进来。”
贺大夫到了。
江雨烟跟在贺大夫的后面进了屋子。
“王爷。”
贺大夫上下打量着傅司远,点了点头。
“王爷恢复的不错,精神看起来挺好的。”
傅司远勾唇笑道,“那还不是贺大夫和王妃的功劳。”
江雨烟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贺大夫请坐吧。”
听到江雨烟的吩咐。
贺知寿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他的药箱中掏出绷带,腕枕等东西。
上次傅司远受伤昏迷,贺大夫帮他把脉包扎的时候,江雨烟是不在现场的。
此刻,贺大夫把完脉,他看着江雨烟,欲言又止。
“怎么贺大夫,难道需要我回避吗?”
贺知寿面有难色。
【王妃在这里,我要怎么跟王爷讲呢?】
江雨烟倒是好奇了,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
贺大夫越是藏着掖着,越让江雨烟心痒痒地想知道。
好歹。
她也是太后懿旨赐婚,傅司远明媒正娶正儿八经的王妃吧。
有什么事情她不能知道呢?
江雨烟看了一眼贺大夫古怪的脸色。
心中咯噔一下,莫非他们俩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江雨烟看着傅司远微微面红的脸色,自行脑补了一番。
难道傅司远的伤,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莫非真的伤及了他的根本,还是新伤旧伤又让他已经压制下来的毒素蠢蠢欲动。
江雨烟越想脸色越苍白。
他现在精神那么好,还面色红润,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难道。
其实他已经是快要不行了?
这样想着江雨烟的双脚更是挪不开了。
一定是他们怕自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受不了,会难过,所以要专门的将她支开。
江雨烟泪眼婆娑。
她几乎要哽咽道:“王爷……”
看着她这个样子,傅司远和贺知寿也吓了一跳。
傅司远忙出声安慰道,“你怎么啦?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本王好好的呢,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他看着贺大夫。
对贺知寿道:“贺先生,王妃是本王的妻子,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让王妃知道的。”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
那他贺知寿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贺大夫清了清嗓子。
一脸严肃义正词严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
【这让老夫如何开口?】
江雨烟瘪着嘴。
没什么事干嘛还要将我支开?!
还不知如何开口?!
这能叫没有什么事吗?
贺大夫踌躇了一阵。
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就是王爷跟王妃的那个,那个……王爷现在有伤在身,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的好。”
他越说江雨烟越糊涂。
不懂就问江雨烟,“什么叫我和王爷的那个,那个?”
她望着傅司远。
“你是听懂了?”
江雨烟看看傅司远,再看看贺大夫。
发现他们俩的脸都不由自主地变红了。
“咳咳……”
贺知寿以手抵唇,憋了一眼傅司远,自我安慰道。
【老夫是个医者,医者父母心,没有什么好意思跟不好意思的。】
自我安慰完了,贺大夫开口说道。
“就是王爷,现在的身子不不太适合房事,所以王妃为了王爷的健康着想,这段时间不要同房。”
“啊?!”
没想到是这事的江雨烟,瞬间脸色窘红,一脸的娇羞。
她狠狠的瞪了面前的两个人。
一言不发地扭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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