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死命去背下的。
确认了这几个牧民的身份,在询问过他们可愿入关定居得到点头后,沈正平就和梁轶带着他们以及那些北冥骑兵的尸体和留下的马匹往回走。
一个时辰后,他们俩把人送到关内城中暂时收留流民的地界,才带着战利品回去军营。
交上战利品,沈正平和梁轶就被医兵火速带走,被带到军营里的临时医馆内进行更好的治疗。
麻醉,伤口缝合,敷药,等到这些处理工作都做完,已经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已经躺着趴着沉沉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就见窗子外头天色已经黑透,房间里只剩几盏灯照亮了整个空间。
沈正平第一个看到自己床尾还坐着一个人。
吓得他愣了下才看清楚坐着的人是谁。
“教官?”
原本在军营里,他们该称呼卫昽卫将军,但教官这个称呼叫习惯了,他这一惊之下也跟着脱口而出了。
卫昽也没纠正他,看了眼也在努力扭头看过来的梁轶,合上手里的本子站起身走到两人床铺的中间,声音平静地开口道:“沈正平,梁轶。”
“到。”
“到。”
“今日,你们俩斩首越境三公里的北冥骑兵六人,缴获六匹军马,领救助了牧民五人,这份功劳在累计你们之前的军功,已经足够满足军事学院服从兵役的要求。简单来说,等你们俩这次伤势好全,就可以返京归家了,开不开心?”
房间里却是陷入了一阵久久的安静。
沈正平和梁轶这会脸上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愣怔,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复杂。
他们仍记得,在刚被带到这西北边境之前,他们足足水土不服了一个月,那时候甚至是哭爹喊娘的要回家。
直到慢慢地适应了这西北边境的气候,他们才没再没日没夜地想着要回家。
之后便是继续在边境训练,但边境与军事学院不同的是,在这里,他们还要对边境之外一直垂涎着他们大雍领土的那些草原部族进行武力震慑,和不分昼夜地在边境进行巡逻,防止有人偷偷越过边境线,对边境不利。
而他们这些被精心培养了好几年的小兵,最先被拉出来溜了溜。
步兵骑兵负责武力震慑,而他们这些斥候兵,是最容易建军功也是最容易遭遇危险的。
因为会很有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就会和偷偷摸过来敌人进行正面侧面甚至是暗地里的交锋。
他们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出巡逻任务,直到真的深入到两国交界的边境线上,他们才感觉到了在军事学院的演习中永远都不可能感觉到的真正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的紧张。
因为清楚地知道,对面的敌人不再是演习完后就会一起去吃饭睡觉玩耍的朋友,而是莆一交锋,就会把刀尖递过来的敌人。
从最开始的战战兢兢连一口水都不敢喝一点大一些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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