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砸落在地上，让原本热闹的屋子内安静了下来。
但下一秒，众人都震惊了，特别是蜀皇，他看着那瓶香水与地面接触后竟然起了白沫，在他的影响力，好似只有毒酒才会变成这样，立刻站起身怒视杨乾质问道：
“你个畜生，这里面加了什么？”
杨乾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感，立刻跪倒在地，求饶道：
“父皇，儿臣不知道啊，我买来都没打开，怎么...怎么可能害皇族母啊？我知道了，杨安，一定是杨安！”
蜀皇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正要抬手去打他，却被杨安给拦了下来。
“父皇，这香水好像过期了，没事的，正常反应。”
因为这瓶密封的香水没有传出好闻的香味，倒是有股刺鼻的味道，显然是坏掉了，至于为什么会起白沫，解释起来就很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替杨乾说句话算了。
杨安伸手将杨乾拽起来，带着歉意说道：
“不好意思啊，皇兄，回头你去店里找人换一瓶，或者找掌柜退款就行，我打声招呼！”
听了他的话，蜀皇与杨乾都呼出一口冷气，后者更是腿软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这样，原本热闹的场面因为那瓶刺鼻的香水而一哄而散，众人快速离开了屋子，只留下几个宫女在其中打扫。
所幸宁寿宫中的房间很多，太后带着女眷走进另一间屋子后，顺便吩咐了宫女去准备午膳。
至于杨乾，蜀皇虽然没再说他什么，但他今天已经丢进了脸，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很快就离开了。
午后，许多皇室宗亲以及文武百官都带着礼物来给太后祝寿，宁寿宫中很快便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在宁寿宫的侧殿花园中，几个关系较好的官员围坐在一起议论着。
“我刚刚听说成王殿下袭击太后，如今被陛下赶走了。”
“你少胡说八道，若真是袭击太后，估计早就被拉下去砍了，但本官听说成王今日确实做了不少荒唐事。”
“嘿嘿嘿，说个你们都不知道的，成王殿下好像不举啊！”
“不可能，我前几日还听说殿下一人包了五个花魁。”
“啧啧啧，五个花魁用针戳，真是可惜了。”
“你们声音小点，都不想活了是吧！”
“...”
当然，在议论的可不止这些人，坐在院中凉亭中的两人边对弈边闲聊着。
何全义手持黑棋，将一枚棋子下在白棋中，言道：
“为何不给成王殿下一些建议？他今日可谓是名声尽毁。”
李文治落下白棋，摇了摇头，叹气道：
“老夫也想啊，可是成王殿下几日前和我说他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哎，还是老夫的错。”
“再这样下去，殿下的皇位必失啊！”
李文治轻抚胡子，回道：
“知道了，老夫之后会好好督促殿下，希望还来得及，不过看陛下的意思，仿佛已经认定了杨安。”
何全义再叮嘱了几句便不再多言，但又仿佛记起什么，小声问道：
“文治兄，这科举的事情。”
“义兄，令郎的成绩...为兄也只能为他安排个乙榜的位置，不然被陛下看出来，你我...”
何全义很快就读懂了他的眼神，立刻颔首笑道：
“只要不落榜，本官就谢天谢地了，怎敢要求太多！”
“多谢何大人理解。”
两人聊了一会后便打算认真博弈，谁料棋下了一半，便被蜀皇召去参加寿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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