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触手发凉。
这是红线真人的坚持，她徒弟多么的盛世容颜啊，不能给外头的混小子惦记上，坚持要两人带上面具，并且面具里头空空用鱼妖面具改了容貌的。
空空抿了抿嘴角，没说话。
见她不开腔，女修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又软软开了口：“空空师姐貌美如花，若是外人瞧见，这第一美人的名头可就轮不到水真真了。”
空空仍是不搭理她。
女修愤愤，不就长了张漂亮脸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嘴要引着旁边伙伴声讨，眼前一暗。
是夜溪。
女修个头娇小，夜溪抬着下巴俯视她的眼睛：“关你屁事。”
女修讥笑抬眼就要反击，可猛的撞进那双眼里，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冰冷，桀骜，死气翻滚，里头仿佛藏着恐怖的巨兽。女修心生惧怕，想移开眼避过去，可仿佛有股可怕的力量禁锢着她的脑袋，逼她正视。
夜溪嘴角微勾，上前一步。
“啊——”女修尖叫，那些巨兽朝她来了，朝她来了！
夜溪无趣站回空空身边位置，就这心里素质，还敢跟她扛？
女修尖叫完，委顿在地，瑟瑟发抖。
周边空出一圈，所有看好戏的皆是一脸忌惮的望着夜溪。
夜溪抱着胳膊环视一圈，冷冷道：“我呢，最讨厌长舌婆子了，若是让我听见谁叽歪揽秀峰的人，别怪我不顾同门情。”
丧尸王从不讲情面。
有人惊惧，也有人嗤之以鼻。
有个男修怪声怪气开了口：“哟，都不能说两句了，当自己是——”
难听的话未出口，戛然而止。
“你，你——要做什么？”男修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夜溪，语不成句。
夜溪实在讨厌这些屁本事没有只会乱放嘴炮的孬种，看那娘们儿样。
抬手掐住脖子，扔出去，脸着地。
只是一个眨眼，男修哇哇叫着栽倒在离着人群几百米的坚硬地上，两只脚最后落地，弹了几弹，不动了。
夜溪甩甩手，看人群，很好，清净了。
这里的动静早惊动了坐在上头的一众长者们，宗主座下的素娥飞过去一探，招呼几个弟子把人抬走，回到高台。
“骨头断裂十五处。”她不好意思说，那男弟子的脸磨得跟滑板似的。不能团体游了，换人吧。
“夜溪！”
夜溪掏掏耳朵，看向高台，是升平真人，默了，怎么又是锦华峰的人？
台上台下一瞬间恍然，都有种明悟，这两位一定是八字不合无论如何都能对上啊。
夜溪扬着脖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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