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可细细回想,冥冥之中发生的事情又带着安排好的目的性。
比如遇见谢钊那天,谢钊跟瘦猴是偶然相识,瘦猴看重他的本分,加上谢钊说自己犯了事儿,与其被抓到牢里改造,还不如剑走偏锋,跟着兄弟们混。
云伽只让他暂且加入进来,但只给他搬运货物的活儿,搬运的那些活动全是正规家具,没有丝毫异常,这也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物件。
后来,谢钊帮云伽挡了一刀,他腹部流血不止,幸亏被救活了。
云伽问他想要什么,谢钊只说留在这里,有份活儿干就行。
尽管谢钊这么说,云伽还是让他重复干着既往的工作,搬货卸货,在厂里上班,工资一月一结,包吃包住。
那段时间,云伽一直在调查谢钊的背景。
警方做的工作非常周密,在江城抹去了谢钊所有的个人信息,如同人间蒸发,可在遥远的中缅边境,谢钊叫了别的名字,用了别的身份继续卧底。
这也是云伽怀疑但一直调查无果的原因。
云伽跟着云桉时,已经出现了一个褚恒了,他亲自打造的帝国再容不下第二个褚恒了。根据既往的调查消息,从中缅边境运送入境的毒品很可能要经过大理境内,褚澜川住的宾馆楼下,是出大理的必经之路。
谢钊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不仅是警方在争分夺秒,寻找线索,毒贩这边也一样。
以云伽的性子,他不会铤而走险,只能等事态稍显平息的时刻,神不知鬼不觉选择时机再次运货。
并且褚澜川守在这里几天,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楼下宾馆的老板告知他,周边的家居生意很火爆,隔数月就能见到来送货的卡车,偶尔经停,司机会在路边抽抽烟。
直觉来说,这批家具问题很大。褚澜川记得,在破译的谢钊传回来的消息当中,谢钊被云伽分配的活儿就是在搬运家具所需的木材。
他用完楼下的早餐,站在路口抽烟。
男人身姿修长,五官轮廓硬朗,宽肩窄腰,光站着就像个招牌的男模。
果不其然,有路过的女人招摇来到他面前,扭动着水蛇腰靠近,往他夹着烟的手指间递名片。
“认识一下?”
褚澜川不为所动,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下,依旧自顾自望着湛蓝的天际,指间烟灰尽燃。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他心尖上的女孩,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他的小女朋友。
女人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显然没有为此气馁,弯着红唇,气若幽兰:“那要不然先加个联系方式?我也是一个人来的大理。”
烟雾之下,男人滚动的喉结都带着一丝性/感。
褚澜川捻灭了烟头,扔进就近的垃圾桶,似乎是闻不惯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蹙了下眉,万分郑重地说:“不用了。”
他飘忽的目光蕴着神情,如同与玫瑰、羽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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