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落在她方摆好的书卷上,“替我念些什么……《女诫》可有记得?”
“……夫妇之好,终身不离。房室周旋,遂生媟黩。”云锦也未多想,只当他今日兴起,难得想听她读书,于是将长长一篇女诫都诵了出来,直到念到第三章,她才隐约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媟黩既生,语言过矣。语言既过,纵恣必作。纵恣既作,则侮夫之心生矣……”
“嗯,够了。”他在一旁轻敲茶盏,也不唤她坐,微微举目,一双凤眸冷冷清清地望着她。
“……夫君?”云锦突然心跳加速。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他丢开茶盏,手里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根不粗不细的素面戒方来——同学堂里夫子偶尔带在身边的戒尺,款式大小颜色几乎一模一样……
“……”云锦蓦地打了个寒战。
就像多年前,那个被他设计吃干抹尽,第二天还傻兮兮跑到靖宇堂去,任他肆意调戏的小姑娘……这回终是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然而此刻想跑,也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个子娇小的云锦还未来得及逃开,已然被身后男人推倒在了方才写字的桌案上。
“夫、夫君……?”
她又可怜兮兮地唤他,不明所以的无辜神情。
“不乖的孩童,理应受到惩戒。”男人无情地宣告了她的示弱,在此刻没有任何用处。
“我……做错了什么?”这几年她被他捧在手心里,真的差一点就忘了,这个男人呼风唤雨天神一般的人物,他若不悦,整个北境都得发抖——
联想到他近日来的古怪,云锦更是慌了起来!
“自己想。”他根本懒得答她,一手轻巧地扣着那纤薄的背脊,一手伸向她的领口。
那威严而不带感情的语调听起来过于陌生了,以至于云锦的外衫被脱下,还未及时反应过来——
可是当那冰凉的竹板打在了她屁屁上时,云锦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她、她家夫婿,居然学那些教书的先生,惩戒顽劣的小童呢!
可是……
“夫君!”他用的力不大,那戒尺打在她臀上上,不算很痛,但是都这么大了还要挨打,还是令从小到大没有挨过打的云锦,着实羞臊坏了!
“哪有什么夫君?”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又挥起戒方,一双看不出情绪的凤眸紧紧盯着她的通红一片,“你要叫我夫子。”
话音未落,又一板子打在了云锦的屁屁上。
“痛啊……”她又气又羞,立马滴下泪来。什么夫子……真的当她是允墨那么大的孩童么?唔,若是被儿子瞧见了这画面……
云锦更是不依了,小兔子似的在他掌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有话好好……啊!”
还没等她把抗议的话说完,又一竹板打在了她的屁屁上。
“离渊……你!”她红着眼,更像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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