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吗？难道是人？”
鹿芷若惊诧。
“好吧，木瓜娘也是半斤八两！”
李子柒瞟了孙默一眼，老师以后的教学之路，肯定不好走了，希望不要被绊倒磕掉大牙。
“你按照现在的修炼强度继续修炼就好！”
孙默没什么可补充的。
接下来是江冷，虽然孙默已经预感到他的身体不太好，可是摸过后，还是忍不住震惊。
这何止是不好，简直已经是废了。
因为那些破碎的灵纹，干扰了江冷汲取灵气，所以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块被数十道龙卷风肆虐过的土地，千疮百孔。
想要冲阶，就要汲取灵气。
正常的修炼者汲取灵气后，灵气会有规律的沿着体内的经脉循环，但是江冷做不到。
灵气一旦进入他的身体，就会被那些灵纹干扰，胡乱的流动。
打个比方，这些灵纹就像是礁石，它们会阻碍灵气正常的循环，形成一个个乱流。
灵气在体内胡乱流动，蠢货也知道会造成什么可怕的效果。
“你如果还想活命，就暂时不要修炼了！”
孙默郑重的警告。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从孙默口中听到，江冷还是很失望，自己果然已经废了呀。
想到这里，江冷悲凉一笑：“我很感激老师收我为徒，不过我这个废人，会辱没您的威名，您还是把我逐出师门吧！”
眼看着江冷情绪失落，意志又开始下跌，孙默只能好言相劝，给他信心。
“别放弃，说不定有补救的手段！”
孙默心说，这次的任务，怕是要完不成了，自己总不能逼着江冷去修炼吧？那会害了他！
还有澹台语堂这个病秧子，能活着就已经很辛苦了，哪还有余力冲阶呀，至于李子柒和鹿芷若的情况，一个运动能力几乎为0，一个潜力值是极低，想想都知道结果是什么。
“这次的任务失败惩罚，怕是要免不了了。”
孙默虽然这么自嘲，但是并没有放弃。
接下来的时间，孙默让五位学生提问，把他们目前在修炼中的困惑提出来。
孙默已经做好了回答不上来丢脸的准备，不过江冷完全不开口，李子柒舍不得刁难孙默，鹿芷若就是一条小尾巴，乖乖地坐在孙默身边。
被系统备注为定时炸弹的澹台语堂不知道在想什么，拿着手帕捂着嘴巴，除了偶尔咳嗽几声，并没有说话。
至于轩辕破，倒是问题颇多，不过他问的都是一些基础常识。
别说是孙默，只要毕业证不是买来的任何一个毕业生，都能给他解答。
“原来如此！”
轩辕破频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你是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野人吗？这些问题，随便去大街上买几本有关修炼的书，都能得到答案呀。”
李子柒无语了。
这些问题，她在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知道了。
时间就在轩辕破这种密集的询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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