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的地位以及父后的处境。
是以此刻当母亲宠溺着地教他唤自己叫娘的时候,他自然应该温顺乖巧、却又从容大方地享受了这特殊待遇。
坐在绣凳上的吟竹,见到儿子这副样子,心里也是一软,便只笑了笑,眼神柔和了下来。
他看着孩子响应了母亲的要求,乖巧地用稚嫩的声音接连叫了好几声“娘”,便忍不住对一脸得意的颜莘道,“你又容他这般没大没小。回头若是在外人面前也张嘴喊出‘娘’来,瞧你怎么收场。”
颜莘又在孩子圆鼓鼓的脸蛋儿上亲了好几口,却丝毫不以为意,只一味高兴地哄孩子道,“还怕谁来着。照娘说的做,就都对。”
她一面接过一旁宫侍递过来的帕子,给儿子拭了拭眼角残留的泪痕,却难掩语气里对吟竹恫吓到孩子哭的气愤,只道,“你别管。我喜欢他怎么叫就怎么叫。”
她宠得不行,抱了儿子在怀里,接连不停地说话逗笑。
而吟竹见她母子融洽,自然也不再在乎她对自己的不满。
他一面为儿子能讨口味独特的妻主喜欢而欣喜高兴,一面却难免为自己没个嫡生的女儿而暗自神伤。
他暗自叹了口气,重又转回头来。
不想他身旁一名宫侍正在聚精会神地琢磨试探着,如何在他发间将一枚簪子挽得好看,不提防他这一动,簪子的尖端恰恰划过他耳际,登时便起了一道红印儿。
虽说是不怎么疼,却也惊到了他。
那宫侍倒吸了一口冷气,紧张地飞快跪下,连连颤声道,“奴才该死。皇后恕罪。”
吟竹不理他,只是透过铜镜仔细看了看。虽是担心皮肤划伤,却又自顾着身份,不能抬手去碰。
殿里其他伺候着的人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便知他不免立时就要发作,一时间连大气也不敢出。
吟竹心里纵然生气,却总是想着颜莘正在一旁,于是便回头去看她一眼。
见她看到并不是什么大事,便依旧只是在抱着孩子逗弄着,一副恍若没看见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
他瞧着她并不在意,便开口唤人进来,要把那宫侍带出去处置。
听他这般敛不住气,正在向儿子逗弄问话的颜莘便怔了怔。
再见两个粗使的侍从进门,她便只得从旁开口,道,“算了。都下去吧。”
这肇事的宫侍是内殿的近侍。一向都是谨小慎微,也从没出过半点儿事故的。而今日若不是皇后自己动作,他也定然不会出这岔子。
倒霉归倒霉。在不到一个月的日子里,他接连见识了几次皇后为了些小事大发雷霆,迁怒好几个人。弄得整个凤栖宫里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他一面磕头谢恩,起身后退,一面不住地在心里谢天谢地。
可巧皇后今儿个不是这屋子里说的最算的,才算便宜了自己一顿打,也是捡了半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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