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0章 阴谋_我怀了造反夫君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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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再怎么小心仍是免不了膝盖受损。许是前几日天气阴寒,她染上了风寒,腿脚也酸疼肿胀,现下只能卧在床上。

  兰芽与她照例是没有什么好话可以说的,但好在此番她态度平和。

  虽仍是那副冷漠似路人的态度,但经她手喂进去的汤药,惠妃也一口口咽了。

  “母妃尚在病中,须得多多静养。勿要再劳神费心,儿臣这便退下了。”做了自己该做的,兰芽语气冷淡道。

  回答她的照例是一片寂静。但她再也不会如从前那般因此而难过,安静行了礼便告退了。

  路上听束绿说了宋景身死一事,兰芽面上不无惊诧:“怎会如此!他是如何死的?”

  束绿摇了摇头道:“不得而知。宋公子并无妻室,是小厮见主人多时未起便入内查探,不料却……听闻死状凄惨,乃是七窍流血而亡。”

  七窍流血……听上去像是中毒之症。

  真的有那么巧合吗?

  萧孟津数日前才去拜访他,今日人就死了。

  兰芽行在漫长宫道上,倏地打了个寒噤。她今日穿的极厚,却觉得自己脊背心里冒了一层冷汗。

  她快被这一桩桩一件件阴谋,一条条人命压得喘不过气了。后背里骤然升起些骇人的寒意,仿佛身后有双阴毒幽冷的眼睛盯住了她,她默默加快了脚步。

  哪怕在路上平息了一路,到萧府时兰芽还是觉得心慌意乱,惊魂未定。萧孟津见她脸色苍白,忙上来抚她额头试温,又连声询问。

  她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只简略说是今日入宫与惠妃起了些龃龉。

  萧孟津自除夕那日便知她母女二人关系恶劣,便也不好多说,只默默将人搂入怀中,以宽阔怀抱包容她心中委屈,轻轻啄吻她的额头发顶,希望借此驱走那些伤心难言的情绪。

  二人亲昵片刻便携手去了积微居。

  路上兰芽主动问起宋景一事,萧孟津脸色沉郁惆怅,一双剑眉紧紧锁起,似乎也觉得难以接受。

  “此事太过巧合,”他扯了扯嘴角,语气中第一次透出些无力,“或许……是我害死了宋兄。”

  兰芽很少见他露出这样低沉挫败的模样。

  这段时日以来元氏病危,他第一次失去素日里游刃有余的沉稳笃定,曾在她面前表露慌张无措,但后来也很快振作。

  可元氏这边才刚有了起色,宋景却出了事。他心头想必更是压力重重,又加了对老友的歉疚。

  兰芽紧了紧他的手,希望通过两人相握的手为他传达些许力量。

  她忽然在这一刻冒出些奇怪的想法——她与萧孟津仿佛并肩的战友,共同迎接风雨,却又在脆弱时彼此依偎,给予鼓舞。

  ——这,便是夫妻应该做的吗?

  她悄悄偏头打量身边这个高大昂藏的男人,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

  三日后,见元氏情况逐渐稳定,日日好转,桓暄夫妇便准备启程回北境。她与萧孟津仍是送到城门,双方寒暄几句。

  萧瑾华与兰芽站在马车边。

  萧瑾华伸手抚了抚兰芽的脸,她习武多年,手掌里带着硬硬的茧,叫兰芽觉得痒酥酥的。

  只听她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瞧你瘦了那么多。现在母亲也一日日好转,你也莫要再忧心,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兰芽因这关切的话语忍不住鼻尖微酸,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道:“我都知道的。阿姐也是,此去路途遥远,阿姐定要好好保重。母亲这里你不必担心,我与夫君会好好照料的。”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待桓暄也踏上马车,车夫正准备驱马。

  却忽听身后马蹄促促,来人勒紧缰绳长吁一声,马声嘶鸣,蹄下踏起阵阵黄沙。那人语气急促道——

  “世子!不好了,老夫人方才吐血,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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